3沈聽谷帶她去巴黎了。
那是我們約好的地方。
他曾經說過,如果我懷孕了,三個月穩定期一到,我們就去那里蜜月。
我向往著巴黎街角的小眾香水店。
現在,他卻帶著別人一一探索著。
朋友圈中,他側顏出境。
那女人笑顏如花,緊緊貼在他身上。
手中舉起一瓶深棕色的香水。
我知道,那出自一名老調香師之手。
一瓶難求。
本應屬于我的幸福,被別人演繹著。
也或許她說的沒錯,這么多年來我只是鳩占鵲巢罷了。
我曾經以為沈聽谷是我原生家庭的救贖。
可他的承諾不過就是一時興起罷了。
我是需要一個月的冷靜期的。
畢竟出去租房子要花錢。
他快速地停掉了我的卡。
我變得拮據又窘迫。
我掐準了時間,搬離了出去。
肚子里的寶寶兩個多月的時候,我已經在一家蛋糕店打工了。
那女人挽著沈聽谷的手臂,走了進來。
她一身華貴,珠光寶氣。
我深呼吸一口氣。
這沒什么丟人的,我憑自己本事吃飯。
她穿著十厘米的高跟鞋,整整比我高出半頭。
于是她微微側目,俯視著我:“服務員,推薦幾款你們店的招牌吧,晚上我要跟老公一起燭光晚餐。”
我快速地拿起餐盤,選了店里的三款招牌,遞到她手上。
“你幫我拿去收銀臺吧,”她抬起手,看了看自己的戒指,“我不是很方便。”
4我把餐盤放到收銀臺上。
轉身想要離開,卻聽見了沈聽谷的聲音。
“你怎么跑出來工作了?”
我低垂著雙眼,目光落在他的皮鞋上。
曾經我每天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