扔進火爐。
第二張照片是季蔓坐在樹下,他枕在她膝上,聽著胎動,我拿出和季蔓的婚戒,賣給一家二手店。
第三張照片是一張全是避孕套的垃圾桶,我找到結婚時我們分別寫給對方的誓詞,送進碎紙機。
做完這一切,我想季蔓應該已經到了我在意大利定的民宿。
我打開那里的攝像頭,果然,季蔓盯著滿墻的照片,臉色慘白。
我付了多出一倍的房價,請老板把韓衛東發我的信息,打印出來貼在墻上。
最中間的那張照片,是我們的結婚照。
她踉蹌著后退了兩步,整個人止不住地顫抖。
緊接著,她顫巍巍地拿出手機,撥通我的電話。
鏡頭外,我面無表情地掛斷。
她不甘心,一連打了十幾個。
我統統沒接,只是靜靜地看著她震驚、流淚到崩潰。
她哭著喊:“我錯了,阿原,你在哪?”
我拿出手機,給她發了條信息。
“祝你新婚快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