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,試圖從我身上汲取到一絲溫暖,這時候的他,是極度脆弱敏感的。
若是以前,我一定是早早的融成一灘水,被他的強勢侵略占領。
可如今我失去了感受的能力,只覺得喘不上氣。
「蕭厭慎,你放開我?!?/p>
聽到我的話,他似乎是愣了一下。
「你打抑制劑了?」
大手撫上我的后頸,正好覆蓋在被切除腺體后縫合的傷口上。
一陣摩挲后,他的眼神越來越惶恐。
「什么意思?這是怎么回事?江離序,你都做了些什么?」
我抬起頭,直視他的眼睛。
嫁給他這么久,我從未有哪一次,如此平等的看著他。
「蕭厭慎,我們離婚吧?!?/p>
他眼底泛出驚色,最后竟是布滿了恐懼。
「你說什么?你怎么敢……你瘋了嗎?」
我淡淡的盯著他的眼睛,再也感受不到一絲信息素的氣味,只是平靜的開口。
「如你所見,我已經切除了腺體,再也不會被裹挾著愛你,你也不會再對我產生任何沖動?!?/p>
「所以,我們離婚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