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分說地將酒瓶往她的嘴里塞。
“救……救……”陳蕓求救地望向傅憑笙。
傅憑笙只向她挪了半步,就被陳老的一個眼神給釘住了:“年輕人,你自己作死,可別把老頭子我給拉下水啊。”
傅憑笙要是連這點眼色都不會看,那他也不配站在如今的位置。
他握緊拳頭,眼眶發紅地望著被迫下跪的陳蕓。
咕嘟咕嘟。
陳蕓被強行灌酒,一半喝了進去,一半嗆了出來。
原本喧嘩熱鬧的內場此時已經一片死寂,只剩下她狼狽的嘔吐聲。
大半個龍市的權貴默契地變成了木頭人,沒誰敢在這個時候前去招惹杜云煦。
杜云煦刀刃般的視線一一掃過方才那些欺負丁暖暖的人:“你們也覺得那是水?”
被他盯上的人嚇得雙腿發軟:“沒有沒有,那就是酒,絕對是酒。”
“對對對,都是陳蕓說的,我們什么都不知道?!?/p>
“我可以作證,陳蕓說今天要讓丁暖暖徹底爬不起來,還說傅憑笙肯定只聽她的。”
傅憑笙一愣,不可思議地看向趴在地上像條狗一樣的陳蕓:“小蕓,你真的這么說了?”
陳蕓涕淚橫流,沖他不停搖頭。
杜云煦捏著拳頭,手背上的青筋鼓起。
暴虐的情緒失控前,懷里傳來一聲虛弱的嚶嚀。
杜云煦當即緊張地蹙眉:“你怎么樣?
別怕,我們馬上就去醫院。”
臨走前,杜云煦掃向擺在桌子上的酒。
“既然各位酒和水都分不出來,那我就幫你們長長記性?!?/p>
“一人一瓶,喝完為止?!?/p>
“陳老,辛苦您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