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,有模有樣地講述著我對他們的職場霸凌。
這些人中有跟我親近的后輩妹妹,也有我同情心泛濫下資助過的窮小子。
甚至還有跟我同吃一個盒飯的閨蜜……我顫著手指,痛苦地想要點開被收縮的評論區。
“別看。”
杜云煦抓過我的手,緊緊握住。
“宛宛,他們不配。”
我回握他,漸漸用力:“不,我要記住他們如今的嘴臉。”
就像當年江家出事,曾經將我高高捧起的那些人,只恨不得親手把我摔成碎末,用來彰顯他們的受害者身份。
我明明受過教訓,卻還是錯付了不少真心。
“阿煦哥哥,我是不是蠢貨?”
杜云煦小心翼翼地撫去我臉頰上的淚痕:“宛宛,花朵若開在泥地,便總有臭蟲嫉妒它的美艷,想盡辦法要將它啃噬殘破,錯的不是花,而是那些可惡的臭蟲。”
“以后,我會成為托舉你的高墻,你只管向上生長,努力綻放。”
“謝謝你,阿煦哥哥,”我拔出手機卡,毫不留念地丟進垃圾桶,“你說得對,我要跟過去告別。”
不管是年少的歡喜還是絕望中的救贖,都不該成為傅憑笙傷害我的理由。
我與他從相互扶持走到形同陌路,沒有主動放出他婚內出軌的證據,已經是仁至義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