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復了一個字:“好。”
我跟傅憑笙之間,總要有個決斷的。
見面地點定在翠峰。
剛在海城穩定下來那會兒,傅憑笙會帶我到山上去約會。
那時候口袋里摳不出半毛多余的錢,他就會摘些山頭的野花給我編花環串項鏈。
后來條件稍微好起來了,他會在我生日那天,給山里的寺廟捐一筆香油錢。
他也曾跪在佛像前,虔誠地祈禱:“菩薩保佑,愿我的宛宛平安喜樂。”
言猶在耳,物是人非。
傅憑笙看向我的腿:“傷都沒好干凈,為什么不讓我去接你?”
我忍不住奚落道:“我腿傷更嚴重的時候,你不是還逼我給你寶貝伴舞嗎?”
傅憑笙一滯,臉上露出了些難堪:“暖暖,那件事情是我不對,我跟你道歉。”
“可你也不能完全不顧及我的處境,貿然就把事情捅到網上。”
“你知道這次公司損失有多大嗎?
我這么多年的努力,幾乎都毀于一旦!”
傅憑笙越說越激動,起初的那點愧疚也消失了。
我平靜地望著他,倒是要看看他還能說出什么毀三觀的話來。
“過去的事情就算了,”傅憑笙吐出一口氣,“誰叫我倒霉娶了你呢?”
他仍然一副極端自信的口吻:“損失掉的錢財,還可以再掙,但是小蕓的名聲幾乎被你毀了。”
傅憑笙打量著我的表情,見我沒有反駁,遂勾起了嘴角。
“暖暖,你到網上發個聲明,就說我們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,之前就商量好了要離婚,陳云不是第三者。”
這真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大笑話!
“傅憑笙,你覺得網友是傻子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