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不會為你停留的。”
“要不然這次的事情鬧得那么大,他怎么完全不聞不問?”
“我早就告訴過你,沒有哪個男人是不偷腥的,你得適應。”
“更何況,在這個世界上,能夠不計前嫌包容你的,只有我。”
“是嗎?”
我挑眉看向傅憑笙的背后,“云煦哥哥,我今天跳得怎么樣?”
“此舞只應天上有,爛人自是不配欣賞。”
杜云煦抱著一捧價值連城的朱麗葉玫瑰,在各種艷羨的視線中走到我面前。
這時我才發現,每朵玫瑰的花瓣正中,都擁著一顆碩大的鉆石。
豪橫!
我把傅憑笙硬塞過來的路易十四隨手丟進垃圾桶,珍重地接過了朱麗葉玫瑰:“謝謝云煦哥哥。”
傅憑笙氣得牙癢癢:“丁暖暖!”
“吠什么吠?”
杜云煦虎著臉,“狂犬病發作了?
要不要給你打120?”
我是第一次看到杜云煦毒舌的樣子,驚訝之余還有些新鮮。
我仰著臉望向杜云煦,他輕笑,揉了揉我的面頰:“去吃飯?”
“嗯嗯,我都好餓了。”
我自然地挽住杜云煦的胳膊。
傅憑笙忽然爆發:“丁暖暖,你不許走!”
我回頭看他一眼:“一個月冷靜期明天就到了,我會在民政局等你。”
傅憑笙緊緊咬著嘴唇,好似在克制著洶涌的怒意:“好,我等著,你可千萬別遲到!”
傅憑笙固執地認為我放不開這段婚姻。
可是,又有誰會永遠留在原地,等待一個冷漠的回眸呢?
第二天,民政局沒開門我就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