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忍痛割愛了。
錢老板痛快地給了我契書,讓我?guī)е鞣坏恼乒耠x開了。
大街上,掌柜來旺看著我面露難色:“東家,您出五百兩買這個作坊,實在是給高了。
不瞞您說,五年您都回不了本。”
說到這里,他突然又驚慌地問道:“還是、您打算裁剪人員,降低成本?”
我淡定地看著他:“你這次回青州和伙計們說,讓他們放心干活。
工錢照原來的發(fā),銷路你們不用操心。”
前兩日北境傳來捷報,鎮(zhèn)國公父子在長掖關大勝北羌大軍。
這一仗讓北羌軍力大傷,未來至少十年邊關都不會再起風波。
皇帝和大臣們商議,要重開邊境的榷場,和北羌恢復貿易。
上一世大齊在長掖關慘敗后,大齊除了割地賠款外,也恢復了和北羌的商貿。
大齊的陶器在北羌廣受歡迎,精品更是受到北羌皇室的追捧。
價格最高時,一件上品陶器可換百兩黃金。
上一世錢老板的作坊沒賣出去,結果半年之后這個作坊反而幫他賺得盆滿缽滿。
如今我把握先機,只待榷場一開,作坊的陶器自然不愁銷路。
未來的目標遠大,沒有銀子可不行。
隨著公主的勢力增長,我也必須為她提供可以運作的資金。
九公主搬去公主府前,鎮(zhèn)國公父子凱旋回京,皇帝在紫宸殿擺下宴席大宴百官、為鎮(zhèn)國公父子接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