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這五年里生意也是越做越大。
大齊和北羌的榷場開了,我經營的陶器和茶葉成了最搶手的精品,連北羌的皇室都愿意花重金購買。
我又從北羌進了大批的皮貨運回京城。
北羌的牛羊常年吃牧草,肥美健壯,它們的皮毛也比大齊的牛羊更厚實有光澤。
這些上好的皮貨在京城又被搶購一空,我又賺得盆滿缽滿。
五年過去,除了原本的陶器和茶葉,我還如上輩子那樣盤下了京城的客棧和酒莊,我甚至在北羌的都城也有了鋪面。
前世的我和今生一樣經營產業,卻因為是楚瀚晨的夫人、又有那樣的過往,所以沒人拿我的能力當一回事。
可今生,我再也沒了那些束縛。
我跟著商隊走南闖北,所到之處人們不再喊我蔣夫人,而是喊我蔣老板。
沒有人再敢小瞧了我,即使他們想說我拋頭露面不成體統,也只敢在背后悄悄議論。
為人兩世,我的日子從沒有像現在這么舒心過。
元光二十五年,江南遭了水患,十余萬災民流離失所、食不果腹。
朝廷下旨賑災,可是災情卻愈演愈烈,當地的粥棚里還有災民打死了縣官,現在急需一個有威望的人去那里安撫災民、組織賑災。
可是當地早就陷入了混亂兇險無比,是以朝中誰都不愿意接這個燙手山芋。
就在這樣的僵局中,九公主入宮自請去江南賑災。
對于她的舉動我起初并不贊同,畢竟那里已經成了兇險之地。
前世江南水患的時候也發生了暴亂,后來是朝廷派兵殺得血流成河才把暴亂壓下去。
可是九公主卻告訴我,她有非去不可的理由。
那個被災民打死的縣官正是她曾經的同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