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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不然求求我,求求我我就放過你,今天不折騰你了,怎么樣?”
“你他媽的說話啊,我讓你求我。”
我咬緊了牙齒,“我求你了,我昨天晚上沒去醫院看我弟弟……弟弟弟弟,你就知道你的弟弟,他不過就是一個死人,你們家兄弟都是賤人,一個是做狗的,一個就是活死人,要是沒有我家,你弟早就死了。”
柳夢潔對我的話很不滿。
惹怒了她,柳夢潔今天不會給我好臉色看了。
我不畏懼,這些年的屈辱,在和柳夢潔的相處過程之中,我早就什么都不介意了。
云間餐廳從來都是沒有空位置的,用柳夢潔的話說,哪怕就是一張餐巾紙,也可以買我的狗命。
地毯很柔軟,但是只有我知道這塊地毯上面沾染了多少人的淚水和不甘。
有錢人就是如此,喜歡當著大眾的面展示自己的權利。
柳夢潔也是如此。
我拉開椅子,請柳夢潔入座。
“夢潔啊,你怎么去哪還帶著這個人啊,叫什么來著,我怎么記得是什么阿貓阿狗來著。”
王邵陽帶著玩味看著我,最終停在了我額頭上的傷口。
“這樣的人你都帶出來,也不怕丟人現眼。”
“我要是不帶著他,怎么逗你開心,這個合同你還怎么簽。”
我抿著唇,柳夢潔讓人給我拿來了一個蒲團。
扯著我的頭發,柳夢潔讓我跪在了蒲團上。
“別說我對你不好,我這個人,從小就是心地善良。”
她拍了拍手,似乎觸碰我,臟了她的手一樣。
“夢潔,想讓我簽合同,那你就得拿出一些誠意來啊。”
柳夢潔看向了我,沱拖著下巴,好像在思考一樣。
“對啊,我得拿出一些誠意,你說,該怎么哄小王總開心呢?”
她的眼神變得陰險,我抬頭想和王邵陽說話,柳夢潔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