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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洵……好,我明白了……協議書我會簽字。
我以后,再也不會打擾你……”蘇雅念垂下頭來,低低地回應我,隨后轉身,失魂落魄地走出了病房。
她的背影孤獨而憔悴。
學長慌忙上前來安撫我,我靠著枕頭,閉上眼睛,無聲地流淚。
身體和心,都好痛。
過了幾天,我沒有什么大礙,可以出院了。
卻發現做視頻的賬號私信爆滿,點開全部是各種不堪入目的言語攻擊。
“要不要臉啊,裝得人模狗樣,私下竟然對女學生心懷不軌!”
“拿山區孩子當斂財的借口,綠箭哥你真是不怕折壽呢。”
“表面上是山村支教的好人,沒想到背地里惡心又下流!”
……我不明所以地看評論區的艾特,發現是有人爆料,說我借支教籌錢,卻自己私吞了大款的金額。
還說我根本就沒有像在視頻里展現出來的那樣性格平和,而是對學生動輒打罵。
最嚴重的一條罪狀,是說我借支教的由頭,意圖猥褻班上的女學生。
證據就是一段視頻里,班上的一位女同學低著頭啜泣,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,她卻瑟縮地朝后躲避。
點進發布者的賬號,他的頭像和陳言澈的微信頭像一模一樣。
我勾起唇角。
11網上的傳言愈演愈烈,我的賬號每天都被謾罵攻擊。
之前給山村捐過款的人,也紛紛開始質問我,到底怎么回事。
甚至有人打聽了我所在的位置,寄來了花圈。
一時間,我成為了眾矢之的。
陳言澈給我發消息:顧洵,你開心嗎?
每天都挨罵的滋味不好受吧?
哈哈哈哈。
我反手把陳言澈拉黑。
等待著網上的氣氛到達高潮,我開始反擊。
我把那段被掐頭去尾的視頻原版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