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敬言鬧離婚的事,很快就在我們的共友間傳開。
偏向我的人都在罵陳敬言是渣男,而陳敬言的那幫兄弟們卻是出奇的沉默。
只有王賀依舊蹦跶在朋友圈,像是shiwei般發著他們一起去喝酒,住一間房的照片。
底下是田甜評論的“好像回到了小時候”。
哪怕時間是昨晚凌晨三點。
以前害怕陳敬言胃病發作,我總會第一時間打電話去勸他早點回家。
可現在,我只是把手機息屏,繼續投身工作中。
偶爾,陳敬言還會給我發幾條消息,我一律沒有回復,他的語氣從肯定到哀求。
“小月,寶寶沒了我們還可以再生一個,你可以原諒我一次嗎?”
“我只做錯了這一次,我真的會改。”
“我不能沒有你。”
“求你了……”我分不清他是在喝醉還是清醒的狀態發出的這些消息,但我已經不在乎了。
陳敬言說他想要自由。
那我現在把自由還給彼此。
既然他們都覺得田甜和他更配,那我這個惡毒女配也是時候退場了。
我化悲憤為動力,工作的時候額外認真,很快就吸引了公司上層的注意。
不過一個月,我便通過了審核,正式加入研究三組。
歡迎宴上,我被大家起哄灌酒,同組的何知義突然站起來幫我擋酒。
他一身西裝筆挺,面容清冷。
因為同為國人,我和他總是格外親近,也算是在背井離鄉的工作時有個照應。
他對我的心思我都懂,可是一場失敗的婚姻,讓我不得不對愛情暫時失望。
正玩得開心時,又是一通電話打過來。
我接起,對面是長久的沉默。
過了一會,陳敬言聲音沙啞地問。
“你那邊,為什么會有男人?”
我輕笑一聲。
“和你有關系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