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前往妹妹生日宴會的路上,遇到了sharen分尸的兇手。
身為警屬,直至死亡降臨,我也沒有吐露丈夫傅銘安的行蹤。
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時,傅銘安在為我妹妹慶生。
夜幕沉沉,有人說我怕黑時,傅銘安只是冷嗤。
“喬言心是警屬,她可以克服困難自己過來?!?/p>
可傅銘安,我死了,我來不了了。
……
海市,晚上七點,鉑金花園酒店。
宴會廳里籌光交錯,而我的丈夫傅銘安抬手看了看手表,臉色微冷。
“再等十分鐘,喬言心不來,直接開始。”
他身邊的好友提議:“傅哥,我記得嫂子怕黑,你要不要去接一下?”
傅銘安周正的眉皺了下:“接什么?她是警屬,可以克服困難自己過來?!?/p>
男人一臉漠然的樣子,刺的我心臟發疼。
傅銘安不知道,我已經來了,就站在他身邊,滿身傷痕,鮮血淋漓。
維持著死時的模樣。
我看著他,聲音輕的像風:“傅銘安,我來不了了?!?/p>
就在一個小時前,我身中數十刀,被人活生生掏出了心臟。
臨死前我最后的念頭是——傅銘安知道我死了,會開心嗎?
我跟傅銘安的婚姻,始于我為了救他而左耳失聰,并不是因為愛。
他喜歡的人,是我的雙胞胎妹妹,喬若凝。
這場宴會,喬若凝才是主角。
時針指向八點。
傅銘安放下手中的酒杯,沒有絲毫猶豫的看向喬若凝。
“若凝,可以切蛋糕了?!?/p>
我看著他與喬若凝并肩朝蛋糕走去的身影,鼻尖有些發酸。
可身體卻不自覺的跟上了他的腳步。
蛋糕刀剛落下,傅銘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我聽見電話里急切的聲音。
“傅隊,洪山路96號商鋪旁的垃圾桶里又發現了碎尸塊!”
我的心猛然提起。
洪山路96號,離這里不過一條街的距離。
傅銘安的神情瞬間變得冷肅起來:“我馬上到?!?/p>
我看著他匆忙離開的背影,下意識跟了上去。
五分鐘后,傅銘安鉆進了警戒線。
一個不斷往外滲血的尿素袋子就擺在那里。
傅銘安戴上口罩和手套,走過去掀開了袋口。
只一眼,他就偏開了頭。
站的近的實習生,甚至后退兩步,止不住的發出干嘔聲。
而我站在那里,像是被丟進了冰天雪地,連魂魄都往外透著寒氣。
我無比肯定,那袋子里,就是我。
一旁的刑偵人員面露不忍。
“死亡時間在兩個小時以內,但尸體沒有明顯特征,無法判斷受害人的身份?!?/p>
“傅隊,作案手法和前一陣子的連環分尸案相似,恐怕要申請并案調查。”
傅銘安將袋子放好,起身朝外走。
“將尸體帶回局里,這件案子影響太過惡劣,無論如何,我們都要阻止下一個受害者出現?!?/p>
他同隊里的同事一起上了車,皆是臉色沉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