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若凝哼了一聲:“現在他們兩個都喜歡你,為了你而爭風吃醋。”
“別裝了,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在偷著樂呢吧。”
我直呼冤枉:“你有病吧,腦子里整天除了這些東西就裝不下別的了是嗎?”
“你要是有閑工夫,還不如趕緊去找個班上。”
說著,我還是沒有解氣,繼續道:“我看你就是閑的。”
她面色猙獰,看起來鉚足了勁,如果這巴掌落到我臉上。
恐怕我的臉得腫成兩倍大。
那可不行!我明天還得上班呢!
喬若凝手掌帶起來的風已經把我的頭發拂起,我連忙一閃,然后抬手接住她的手,接著用力把她往后一甩。
我也鉚足了勁,于是她一下子沒站穩,整個人就往身后的茶幾上倒了下去。
茶幾被撞翻,發出了一聲巨大的響聲。
許江樹的聲音馬上響起:“言心!怎么了!”
幾乎是在一瞬間,他和傅銘安就從廚房里跑了出來。
一個手里拿著刀,一個手里舉著鍋鏟。
喬若凝倒在地上,捂著被撞疼的腰哀嚎著:“救命啊,喬言心她打我。”
我倆一個倒在地上,一個好端端地坐在沙發上。
她這話聽起來的確是挺有說服力的。
但是許江樹卻連眼神都沒給她一個,看著我問道:“你怎么樣?沒事吧?”
我搖了搖頭,說道:“我沒事。”
始終沒有人來扶喬若凝,她惱羞成怒道:“你們都看不到嗎?是她推了我!受傷的人明明是我好嗎?她能有什么事啊?!”
我也懶得解釋,問道:“傷得嚴重嗎?要不要去醫院?”
喬若凝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,朝我冷哼了一聲:“喬言心,你沒必要這么假惺惺的。”
我轉頭,看向廚房門口那兩個面露擔憂的男人,說道:“去做飯吧,我們這里沒事。”
許江樹點點頭,轉身往廚房走去。
傅銘安倒是不放心地多看了幾眼,然后才離開。
喬若凝偷雞不成蝕把米,像是終于安分了下來,坐在離我遠遠的沙發上,沒有再和我說上一句話。
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,這幾年以來,我和她長得越來越不同了。
我看著電視,心里不自覺想著,或許是因為大家化妝的思路和穿搭風格不同?
思索間,喬若凝突然一轉頭,就正巧和我的視線直接對上。
她瞬間豎起了渾身的刺,尖聲問道:“你干嘛?!你又想打我?!”
我無語地又把視線移到電視上,漫不經心道:“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,整天沒事干,就想著要怎么去害別人?”
這話又戳到了喬若凝的痛處。
她瞬間跳腳,指著我喊道:“喬言心你別太得意,你可別忘了,要是沒有助聽器,你就是個聾子而已!”
“誰家父母會同意自己的兒子取個殘疾人啊?!你就等著孤獨終老吧!”
雖然借助助聽器,我日常生活已經和常人無異,但我雙耳失聰,的確是個不爭的事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