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著,皇帝還聽上癮了不是?她可真不服氣,江云嬈明顯沒有一碗水端平,感覺總是要多喜歡皇帝一點,哼,煩死了!現(xiàn)在皇帝還將人給趕走了,她連剩下的都沒有,更煩死了。萬茵茵忽而端著語氣:“臣妾不想說了。”裴琰微瞪了她一眼后,歸冥火急火燎的找來了海棠山房:“皇上,大事不好了,娘娘在宮外遭遇刺客ansha!”萬茵茵嚇得一下子就跪坐在了地上:“ansha!天哪,云嬈姐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,有沒有事啊,你別嚇我啊!”裴琰刀削似的下顎緊繃了起來,他從榻上站起來朝外走了出去:“咱們出去說。”歸冥跟在裴琰身側道:“所幸娘娘現(xiàn)在無礙,現(xiàn)下已經在去江南的路上了。”裴琰深邃的眉宇低壓著,那雙寬厚的手掌早已攥成了拳頭。江云嬈啊江云嬈,你可是真是半分留戀都沒有啊,被人ansha還能心無旁騖的去江南。裴琰步伐越來越快,歸冥在背后緊跟:“皇上這方向是要去哪兒啊?”他薄唇緊抿,一路行至馬廄,牽了韁繩就翻身跨上了馬。福康公公險些跌倒:“皇上,皇上您去哪兒啊,危險啊,您不能隨意出宮的!”歸冥趕緊牽了一匹馬翻了上去,緊緊跟在裴琰身后。馬蹄紛飛,激揚一地黃色塵埃起來,迷了身后宮人的眼,直到皇帝與暗衛(wèi)的身影在目光遠眺中形成兩個小小的黑點。......白鷺鎮(zhèn)的城門通關順利,小啞巴策著馬車一路朝著南邊走去,江云嬈坐在這民間買的馬車里身子一直搖搖晃晃,路上已經吐過兩次了。她扶著車廂里的座位靠在前門處,掀開了簾子:“小啞巴,現(xiàn)在你該告訴我你的身份了是嗎?”小啞巴手上的韁繩不由得抓緊半分,馬脖子向后勒了勒:“婉儀娘娘,請恕屬下不能相告。”江云嬈看著他的背影,她其實心底早就有些懷疑了,這小啞巴的身形與氣質根本不像是鄉(xiāng)下長大的孩子,一看就是經過專業(yè)訓練,渾身精瘦肌肉的武者。此人知道自己的身份,甚至還畢恭畢敬,她心底犯起了嘀咕。“那我不要你了,連你的身份我都不清楚,何必讓你繼續(xù)在我身邊留著。”小啞巴沉默著半晌,回也不是,不回也不是,反正江云嬈也甩不掉他。這一日風光極美,湛藍的天空飄著幾朵慵懶雪白的浮云,隨意的在天空里鋪開。日頭不似昨日那般大,許是后半夜下過雨的緣故,連著青草地的芳香都隨著清風飄了起來。涼風習習,分外舒朗。江云嬈正想要發(fā)作一下的,但是馬車忽而停了下來,她身子猛地向前一傾,險些摔了出去:“這是怎的了,我不要你了,你還發(fā)脾氣了對嗎?”小啞巴將韁繩輕輕放下,從馬車上跳了下去。他見暗夜山的首領與同袍都來了,護著中間那云龍金冠,淺黃色龍紋錦袍的男子。他不曾見過皇帝面,但今日這般,其實心底也猜到了。他竟不知大周朝的皇帝是這般的年輕,也這般的威嚴不敢直視。繼續(xù)有女聲從車廂里傳了出來:“我說你兩句而已,你居然還bagong,一會兒可得讓你瞧瞧我資本家的本色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