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看著云梔精致的小臉:“我不用規(guī)劃以后,你給了我從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,這讓我對未來毫無恐懼。”云梔淺笑著道:“那很好。”丹試探道:“我會在這里停留一段時間,明天一起吃飯?我從來都沒來過華國,如果你有時間,可以給我做個向導,就當是犒勞犒勞我這一趟奔波。”云梔點點頭:“好,明天聯(lián)系。”丹跟她道別之后,離開了傅宅。云梔原本也要走,可剛到門口,黑色的汽車就停在了她的面前。車門打開,齊肆跳下來,拉著云梔就往車上跑。“快走!”云梔茫然道:“干什么?”齊肆道:“你不是說只要能讓你接近傅哥,你就能把他治好嗎?現(xiàn)在就可以了。”云梔順著齊肆手指的方向看過去,汽車后座,傅硯辭安靜的躺著,身上蓋著薄毯,雙眸緊閉。可他一向是個警覺的人,這樣的動靜都不醒,無非是......“你給他下藥了?”云梔難以置信的看向齊肆。齊肆撓撓頭:“哎呀,這不是沒辦法嘛,我就在他酒里加了點藥,這樣他也安靜,你也能靠近,治好了病,兩全其美不是?”齊肆拽著她:“你上車啊!等會讓別人看見了更難辦了。”云梔被拽上車,坐在了傅硯辭身邊。齊肆坐上副駕駛,邵影一邊發(fā)動汽車,一邊回頭跟云梔打招呼。“云二小姐。”云梔無奈的捏了捏眉心:“我猜這件事,周霽川不知道吧?”齊肆哼了一聲:“他要是知道還了得嗎?他本來就因為傅哥受傷的事情對你在氣頭上,傅哥遲遲不痊愈,他心情更不好,每天像個鞭炮似的走哪炸哪。他要是知道我不光給傅哥下藥,還把你弄來給傅哥治病,他能扒了咱倆的皮。”齊肆絮絮叨叨的說了一路,最后汽車停在一棟熟悉的別墅門口。邵影將昏迷的傅硯辭挪到輪椅上,推著他走進去。云梔問:“這里不是上次我來過的地方嗎?”上次傅正勵用林空鹿威脅她的時候,就是將她引到了這里。沒記錯的話,這里應該是傅正勵的房產(chǎn)。齊肆點頭:“是啊,現(xiàn)在是傅哥的地盤了,放心進去吧,這里好就好在地方隱蔽,周霽川就算找也得找一夜。”兩人一起走進了別墅。別墅里的家具全都換了,要不是外面熟悉,云梔會以為自己來了一棟新的房子。邵影將傅硯辭安頓在一樓的臥室里,齊肆帶著云梔走進去。“自從你們倆在這里鬧翻之后,他就把這棟房子從傅正勵手里搶過來了,雖然我也不知道搶過來有什么用,大概是拿傅正勵撒氣吧。”云梔挑眉:“從傅正勵手里搶過來?怎么搶?”齊肆笑笑:“他的手段多得很,在這件事上卻簡單的很,他威脅傅正勵要是不讓給他,他就把傅正勵和云雪意的事情放在新聞頭條上。”云梔四處張望著。齊肆猶豫幾秒,又道:“那晚之后,他只來過這里一次。那天他在這里坐了一晚上,發(fā)了高燒,我和邵影找到他的時候,他含糊不清的叫你的名字。云梔,其實我覺得傅哥他很......”“先看病吧。”云梔打斷了齊肆的話,走進臥室,將齊肆和邵影都打發(fā)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