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車輛起速后,梁草從后視鏡看了眼后座的聞嶼,他在接電話,游刃有教地跟對面人道謝。
約十分鐘后,車輛在一家Pub前停下。
梁草手剛碰到車門,聞嶼:“不用跟。”
Pub已經清場,沒有音樂,燈光大亮。
聞嶼穿著一身剪裁合身的雙排扣暗色西裝,貴氣清冷,也松弛。
臉上一副文雅的銀絲邊眼鏡,精英干練,也儒雅。
他繞過無規則擺放的石膏雕像往里走,Pub管理人跟在他身后恭敬的在說話。
原本浮華的Pub,此刻被他襯得像是美術館一角。
繞過一個半身赤裸的男性石膏像,前方走廊突然出現一個女孩兒身影。
女孩兒穿著連衣短裙,上身是襯衫款式,下身是百褶裙,外面套著中長款正肩呢大衣,腳上一雙平底黑色小皮鞋配黑色小腿襪。
緊跟其后出現一個身著工作服的女服務員,服務員想攙扶女孩兒,才剛碰到她胳膊,被反手推開。
女孩兒腳下不穩,踉蹌靠住墻,單手扶著走廊墻壁,跌跌撞撞往前。
本說著話的Pub管理人看見這一幕,默了聲。
聞嶼迎上去。
女孩兒瞧聞嶼一眼,直撲他懷里,渾身顫嗦著。
她抓著他的手,掌心滾燙汗濕,指甲輕輕地摳著他手背,整個身子搖搖欲墜。
她仰起頭,櫻唇瓊鼻,水光杏眼。
眼睛看向他,眸色不算清明,卻瀲滟生波。
嘴唇輕啟,貝齒若隱若現,像是要說話。
聞嶼半扶住楚璃,微微頷首。
滾燙的呼吸吐出來,帶著淡淡的酒香氣:“天仙…”話落,柔若無骨的身子似水一樣往下淌。
聞嶼收緊手臂,順勢單腿跪下,這才接住如水的人。
她在他懷里,閉著眼睛,腦袋無著力點地晃悠半圈,似失去繩線的木偶往外倒。
下一秒,他手掌貼過去。
掌心里,小臉膚質細膩嫩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