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我要把畢生都奉獻(xiàn)給祖國的農(nóng)業(yè)研究事業(yè)。”
“他啊,這幾年跟丟了魂似的,也不往那個秦鈺屋里跑了……”
劉嬸還怕她再受傷,苦口婆心地勸著。
“人啊,失去了才知道后悔,都是賤的。你可別再信他了。”
“他天天喝那么多酒,部隊也不要他了,聽說是作風(fēng)問題。”
“反正啊,小溫,他是配不***了啊。”
溫思悅無奈地連連應(yīng)著。
其實她早也不在意婁宵庭的近況如何了。
唯一有點兒驚訝的是,這么好的機(jī)會,他竟然還沒和秦鈺結(jié)婚。
估摸是怕人說秦鈺的閑話。
剛把切好的絲瓜下了鍋,外頭就傳來了一聲急迫的喊叫。
“溫思悅!”
多年不見,她還是聽出來那個沙啞的嗓音是婁宵庭。
劉嬸不樂意地嘖一下,拉著她的手,“別搭理他。”
“好。”
溫思悅心里沒什么感覺,站在邊上幫劉嬸洗盤子。
剛把炒好的絲瓜端上桌,她的手就被緊拽住了。
“你回來了……你瘦了。”
婁宵庭紅了眼眶,之前干凈的下巴也長了胡茬。
溫思悅皺著眉頭,還想著回廚房幫忙。
“松手。”
難聞的酒味又撲上來了。
她果然還是不喜歡那股子嗆鼻的味。
比起以前冷淡的婁宵庭,溫思悅更不喜歡現(xiàn)在不依不饒黏上來的他。
“婁營長,能不能請你放尊重點?”
突然想起來他已經(jīng)離了部隊,溫思悅趕緊改口,“婁同志,請你自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