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。
面對這樣的男人,熙珠每一刻都感到吃力。
但她想擺脫他,寧愿被拋棄。
她已經被迫結婚三年了,成了未來總統候選人和報社家族合作項目的
工具。
在那屈辱的契約上,蓋的不是兩家的印章,而是她如同人質般的身
體。
她再也不想過這種被壓迫的生活了。
即使成為非法的信使也在所不惜!
“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,我真的會把一切都曝光!你那骯臟卑鄙的過去
!”“啊啊。”
對方的聲音冷冷的,緩慢而低沉。
“真乖。”
“……!”
那聲音像在刮她的耳膜,讓她不由得僵住了。
“以后也要按時按點來威脅我哦。”
“你說什么……!”“最近你總是遲到幾分鐘。是不是找了別的受害者?”
……這人到底在說什么?
“我可是一直在等著你這個可怕的威脅者呢。”
“……!”“你要是腳踏兩條船,我會不高興的。”
威脅者是我,但他在說什么腳踏兩條船?
她一時語塞,愣住了。就在這時,主導權已經轉到了他手里。
“只抓我一個還不夠,你不能再去惹別人。只對付一個人才有趣,不是
嗎?”
熙珠氣得說不出話來,只能張著嘴。
“我最討厭遲到的人,威脅者也不例外。”
香煙燃燒的聲音傳來,白色的過濾嘴被火星燒得皺了起來。
“當然要有懲罰。”“您說什么?”
她不由自主地用了敬語。
“現在你穿著什么?”
發燙的手機粘在她的手心。
“我們先從脫掉衣服開始吧。”
顯然,我是一個隱藏身份、威脅自己丈夫的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