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落了座。
江硯舟看著她故作冷淡卻暗含關心的表情,默默壓下心頭的異樣。
想起之前在實驗室外看到的場景,他的指甲深陷入掌心。
此時,音樂響起,院長夫婦登場,眾人紛紛起身恭賀。
席間,眾人感嘆和羨慕院長夫婦情比金堅,順勢調侃起了許晚意和江硯舟。
“你們這對神醫俠侶啥時候結婚啊?就是,都在一起五年了,也該提上日程了。”
江硯舟扯出一絲僵硬的笑,還沒開口,許晚意就舉起酒杯起身走向了叔叔和叔母。
她還是不愿意聊結婚的話題。
兩年前,江硯舟25歲生日時向她求婚,她沒有答應說希望他再拼一下事業。
一年前,江硯舟升職加薪坐上了科室主任的位置,她又借口說自己想畢業后再結婚。
今年,她終于在新年第一天,依偎在江硯舟懷里說,要不等我今年畢業我們就結婚吧?不是肯定句,是問句。
江硯舟一臉欣喜正欲點頭的時候,她又笑著說:“逗你玩的,新年第一個笑話,哈哈!”見他表情失望,她又生氣質問:“那咋了?只是少了一張紙而已,影響我們的感情嗎?”江硯舟苦笑,只能點頭,這場愛情里,他從開始的被動變得更被動了。
從頭到尾的主動權一直在許晚意的手里,從追他,到吊著不跟他結婚。
頓時覺得有些沒趣,江硯舟也起身準備去大廳透氣,剛跨出包廂門迎面撞到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