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這幾乎是一種威脅。
然而,要是覺得對不起又該怎么辦呢?瞬間,熙珠的雙頰浮現出不明含義的紅暈。
“從現在起,我要把你折磨到死!”熙珠只想著這些,便感到血液在體內涌動。
壹.新娘不能主動要求離婚。
貳.特別是在大選期間不能離婚。
目標是在一個月內讓白司言說出“我們離婚吧”。
這是不鬧出聲響地結束這場政治婚姻的方法。
如果能夠從白司言口中逼出那句話!“答案已經定了!”關鍵在于,熙珠得好好展現自己的威脅技巧,但她腦海里已經有了完美的劇本。
“不過,開玩笑的人別想得到寬容。”
白司言掃視了一眼妻子微紅的臉頰,不由得砸了砸舌頭。
現在兩人之間彌漫的沉默,與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。
“我讓你查的事怎么樣了?”白司言走進一間干燥得沒有一棵活植物的房間。
鋪著黑色磨砂地板,整個裝飾顯得十分暗淡。
“前輩,那是……?!?/p>
那孩子曾在家里吃飯嗎?家里的飯香味聞起來簡直像是在撒謊一樣的陌生。
男人坐在床邊,揉了揉疲憊的臉。
他下意識忽略的疲勞此刻無可奈何地涌上來了。
白司言摸了摸發熱的前額,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宛如深海般寂靜的家。
這是唯一沒有任何雜音和噪音的空間。
一回到這樣的家,他緊繃的神經就松弛了下來。
“匯報的時候不要支支吾吾的。
對不起……說無法追蹤……!”他睜開了微閉的眼睛,眉間微微皺起。
“因為不是通過基站,所以只憑號碼無法追蹤。
而且這是美國的區號,是虛擬電話號碼,只能實時追蹤……實時?”他挑了挑眉,像是抓住了什么讓人不快的詞。
“是的,但要想這樣就需要再次接到電話?!?/p>
這次,他明顯皺起了眉頭。
眉骨和鼻梁,以及輪廓分明的五官都微微動了動。
“所以我得等那混蛋再打電話過來?!?/p>
白司言扯著嘴角笑了笑,站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