員,她自己卻不能說話。
如果不能完美地履行信使的角色,她永遠只能是個半吊子。
“熙珠呀,你如果是怕手生在練習的話……”中心主任甩開雜念,雙手交叉在胸前。
“你不再看白司言發言人的視頻了嗎?……!”就在那時。
怎么回事?中心主任感到一種像被掐了一把的刺痛感。
穿著寬大的T恤和牛仔褲,壓低了棒球帽的她看起來像個大學生。
但從帽檐下透出的眼神卻讓人感到一絲違和感。
中心主任像要驅散寒意般繼續說道。
“白司言發言人最近做了很多簡報,視頻非常多。
我拿幾段給你?你不是說他的視頻像教科書一樣好嗎。
……。
你考資格證一直沒通過,跟我說過什么。
……。
你說就算是壹壹拾陸的畫面也好,想和白司言同框,因為他的發聲和發音都很好”突然,熙珠無聲地靠近了。
中心主任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,她輕輕奪過了遙控器。
‘白司言的視頻已經夠了,我看夠了。
’“那、那好吧。”
面對她堅定的手語,中心主任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。
熙珠再次將目光鎖定在那部恐怖電影上。
旁邊的人毫不遲疑地跟著復述那些罵人的臺詞,他的側臉顯示出一種難以理解的熱情和執著。
真是的,這是怎么回事啊?熙珠小時候可沒有這種感覺啊?那雙本來沒有生氣的眼睛,怎么突然變得明亮而炯炯有神……中心主任不禁全身顫抖了一下。
‘終于……!’熙珠看著孤零零擺在桌上的手機,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。
她故意無視中心主任的擔憂,是有原因的。
她從未想到她的第一次語音翻譯居然會是一通恐嚇電話……!變聲處理,來電號碼偽裝,無法追蹤位置。
這些天,這部手機一共接到的電話次數是零。
讓人震驚的是,綁匪的話竟然變成了現實。
白司言非但沒有任何進展,甚至什么都沒查到。
對于“惡作劇電話”,他們是不再感興趣了,還是根本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