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。
“……那混蛋―”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似乎有些口渴。
“他對你做了什么。”
他的語氣低得不像是在提問。
“頭部、脖子、嘴唇、顴骨……”他的視線慢慢地移向他念出的部位。
“他是不是碰了你?……車子翻滾得很厲害。”
他的聲音從中途開始變得生硬起來。
“撞得很厲害,記憶都模糊了,身體也全濕了。”
熙珠緊緊抓住褲腳,心想這個人為什么會這樣。
‘我作為人質一點價值都沒有。
’她那關心的模樣讓我滿腦子都是問號。
“發生了那種事,為什么不告訴我?”白司言咬緊牙關,話語斷斷續續。
他只是點了點頭,這個問題無法用簡單的“是”或“否”來回答。
不知不覺間,他已經恢復了最初的冷漠表情。
“……”我只是呆呆地看著他,他的眼神漸漸變得銳利。
忽然間,我意識到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面對面地對視了。
熙珠淡然地敲了敲空空的無名指,又指了指白司言,接著像是要勒住自己的脖子。
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鋒利。
看來他明白了。
“你是被當做人質送到我這邊來的。”
無論如何,我都是人質,告訴你又有什么用呢?我聳了聳肩,表達了多重意思。
“我會派保鏢跟著你,暫時先這樣。
…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