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寸的承認欲望、荒謬的優越感,這些我們都心知肚明。
……!沒有一個國民想聽到人質被殘忍殺害的消息。
……。
所以,請不要用‘為了國民’這種倒胃口的話來掩藏你們的不甘和委屈。”
他這冷淡的警告讓嘈雜的場面頓時冷了下來。
“比知道更重要的是生命,拿生命來危言聳聽的一點也不是權利,而是。
至少在這個事件中是這樣。
……。
現在,請你們明白你們的沉默能拯救被bangjia的國民。
并且,請你們支持現場的談判團隊,讓他們不受干擾地完成工作。”
他像抓住對方的脖頸那樣緊緊握住麥克風。
“如果這里有人說錯了一個字,導致人質再次喪命”雖然被手掌遮住,聲音不大,但記者們完全聽懂了白司言的警告。
白司言結束簡報后剛出門,等待已久的助理就匆忙遞上他的東西。
“前輩,從剛才起手機就不停地響。”
白司言沒理會,邁著長腿走了出去。
手機上的未接來電數量之多,機身都發燙了。
數百家媒體的電話,一個接一個,從熟悉到陌生的號碼不斷出現。
手機電量幾乎消耗殆盡,不操作也能耗盡電池。
白司言看著屏幕上陌生的數字,輕輕咂舌。
這也是情緒表現之一。
“把談判團隊的時間表好后發給我。
那個,前輩,您為什么不親自去呢?什么?”在白司言冷淡的目光下,助理壯著膽子快速地說道:“是關于現場的談判團隊啊。
這個明明是您的專業不是嗎?……。
您的母親是韓國第一號談判專家,您自己也是政治學碩士,還有在FBI接受過人質談判的培訓。”
白司言對能詳細敘述自己背景的后輩不再多看一眼,只是保持著一貫的步伐。
“聽說總統也暗示希望您去。
別廢話了”這時,手機再次響起。
白司言煩躁地扯了扯領帶。
無法徹底關掉。
盡管他皺起眉頭,依然習慣性地記住了號碼。
他那干巴巴的眼神在討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