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年的,當初你媽媽舍命救了我,讓我給你一個家,但沒有說這家里的男主人是誰,我可以,裴予年一樣可以,更何況你本來就對他念念不忘,如今你和他成了家,不好嗎?”一字一句,都像烈火灼燒著鄭雪歌的心,劇痛炸開。
無措開始翻騰,催化著他的不甘,鄭雪歌深吸了一口氣,解釋道。
“我和裴予年沒有可能,他早就因為犯事被我送進了監獄,我的丈夫只能是你,這兩年我也一直在找你,你為什么沒有等我,為什么要和別人結婚呢?”想起當初江曼說的那些話,他忍不住上前一步。
“斯洛,只要你和她離婚,我們就重新過回以前的生活好不好?”在她的認知里,林斯洛應該愛著他才對,如果林斯洛真的是因為報恩才嫁給自己,那他大可不必跟自己生孩子,也不必在生完孩子后繼續跟自己過了五年生活。
雖然他賭氣跟別人結了婚,但自己已經深刻認知到自己的錯誤,他就該給自己一個機會。
而且老天爺既然讓他再次來到西北跟他重逢,不就是證明他們還有機會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