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陳清歡正在研究中午是吃香草味的冰激凌呢還是芒果味的冰激凌，明顯心不在焉：“那么簡單……”冉碧靈差點翻臉，看著試卷得分欄的兩位數(shù)譴責(zé)她：“哪里簡單了？！”
陳清歡隨口回答：“哪里都簡單啊。”
“你數(shù)學(xué)到底是怎么學(xué)的啊？”
“就……那樣唄，信手拈來。”
冉碧靈決定午飯前都不要和她說話了。
在下課鈴響起的時候，陳清歡終于做出決定，一樣買一個，吃不完就丟給云醒哥哥。
隨著各科試卷一張張發(fā)下來，冉碧靈再看陳清歡的眼神就變了，趁著課間休息全力吐槽她：“大小姐，你這成績也太有欺騙性了吧？
學(xué)霸學(xué)渣自由切換啊？
就你這過山車一樣的成績，哪里來的自信應(yīng)戰(zhàn)？”
陳清歡揉揉眼睛，抬起手掩唇秀氣地打了個哈欠，模糊不清地念叨：“你沒聽過嗎？
渣之將掛，其言也霸，霸之將考，其言也婊，霸兮婊兮，猶可說也，渣兮掛兮，不可說也。”
冉碧靈忽然指指窗外：“‘猶可說’來了。”
陳清歡趴在窗臺上，懶洋洋地看著方怡走近。
方怡真的是來找她的，走到窗前首奔主題，拿著成績單滿臉炫耀：“看到了嗎？”
陳清歡一臉無所謂，張了張嘴：“沒。”
方怡也不在乎她的回答：“當初迎戰(zhàn)那么痛快，還以為多厲害，我看看考了多少名啊？
喲，差一點出了300！”
陳清歡依舊懶懶地抬眼看她：“那又怎么樣？
你考了第一，快去找蕭云醒吧，他要跟你表白啦！”
方怡忽然反應(yīng)過來：“你耍我？！
你從一開始就在耍我！”
陳清歡嗤笑一聲：“耍你又怎么樣，誰讓你傻。”
大概是沒見識過陳清歡這種路數(shù)，方怡被氣得臉都白了：“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