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詫異黑死牟的到來,但仍是抱著琵琶彈奏著。
“弦首來此有何事?
您不像是會聽曲子的閑者。”
“吾自然是對這般人間樂曲毫無興趣,吾來此僅是為了尋聊之意。”
“怕不是你們兄弟間的事兒,您是想和白羽信出去走走嗎?”
“嗯……吾想回月神山,順勢尋找藍色彼岸花。”
……“父親,為何您有如此力量卻要在此行醫助人呢?”
一個孩子牽著位赤發男人的手,仰著腦袋問著問題。
白羽信望著前方的一對父子,莫名覺得熟悉,愣愣地伸出手想觸碰。
“是誰?
是……被遺忘的記憶嗎?
前世的記憶幾乎全都記起來了,可今世的人類記憶呢?
又去了哪里?”
突然場景一變,小男孩恐懼地看著惡鬼,謹慎地往后退。
這一幕讓白羽信眼神一凝,轉頭看見了男人倒在地上,沒了一條手臂,地上有人血也有鬼血,還有那惡鬼被砍下的肢體,可惜惡鬼的恢復力讓他能完好無損地去追殺小男孩。
旁觀的白羽信想阻止,但觸碰的時候首接穿過了對方,改變不了什么。
眼睜睜看著小男孩被惡鬼殺害……“岳路!!!”
“……”兩顆完整的眼球墜入藍色半透明的液體中,里面的氣泡讓眼球保持著高度,不會碰到杯壁與杯底杯口。
無慘將眼球裝入容器后,確定白羽信無法看到被注射藥劑的鬼的視角后嘴角上揚。
“這么多年了,你還能給我帶來意外之喜,倒是選對了。”
說罷便開始了實驗,身后的容器里赫然是那只第一次注射藥劑的實驗鬼。
白羽信驚醒后突然聞到熟悉的氣味,白羽信的頭轉向那氣味的源頭疑惑問:“弦首閣下?”
“嗯。
身體好些了嗎?”
“好多了,多謝閣下關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