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眠:“你怎么進來的?”“你的密碼,我上次看見了?!鄙蛎吲读艘宦暋!按驍_了嗎?”徐鳳澤問了一句。沈眠搖頭,坐沙發(fā)那托腮看他。晚上徐鳳澤主動留宿。夜里摸到沈眠床上匍匐而上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,呼吸憋的很燙。沈眠拒絕了,“再忍忍,再忍幾天?!比缓笃鹕砣ゴ闻P睡了。徒留徐鳳澤看著沈眠關(guān)門的背影皺了眉。沈眠沒再關(guān)注陸家的消息。她要的已經(jīng)得到了,林綰綰出不出局,和陸少卿有沒有結(jié)局都和她沒關(guān)系。月底。沈眠有點緊張,仔細畫了個妝,早早的去沈家等著小潔回來。從早上八點開始等,一直等到十一點還沒看見人。沈眠有點躁。身后冷不丁傳來一個說話聲:“南郊六千畝?!鄙蛎攥F(xiàn)在聽見這五個字就太陽穴突突的疼,和從前的大姨媽不相上下。沈眠皮笑肉不笑:“陸少卿和林綰綰的訂婚已經(jīng)取消了?!鄙蛑潞停骸笆?,你還有半個月就要去國外上任了?!鄙蛎邒故斓闹e話連篇:“走之前絕對給你雙手奉上?!鄙蛑潞托π?。門外傳來車輛的停擺聲音。小潔八歲被帶去國外,滿打滿算,沈眠有十年沒見過小潔了,冷不丁有點拘謹,摸摸頭發(fā),扯了扯衣服朝前一步,半響后擰了眉。先下來的是沈言,接著他側(cè)身從車里抱下來一個瘦弱白凈的乏生生的姑娘。和楊薔一模一樣的眼睛眨了眨,在門口等著的人臉上掃過,沒停留半秒,包括沈眠,接著被沈言放在輪椅上后,手依舊攬著沈言的脖子,整張臉都埋進了他的懷里,沒說一句話,卻全是依戀。沈言低低的笑笑,側(cè)臉看向沈眠,曖昧的沖她擠擠眼。沈眠腦子像是被鐵錘狠砸了一下,感覺整個人都靈魂出竅了,最后被楊薔扶了把才站好。眼睜睜的看著沈言沒辦法把沈潔放在輪椅上,于是橫抱著她大踏步進了屋里。沈眠搖搖欲墜,世界都是花的,看向同樣臉色難看的楊薔:“媽?!睏钏N:“在?!薄澳憧匆娏藛??”楊薔手緊了緊:“看見什么?”“他親了小潔的頭發(fā)?!鄙蛎呒饨校骸澳阊巯沽藛幔繘]看見嗎!”楊薔:“小點聲,小點聲,眠眠,你別大驚小怪,只是......只是......吻個頭發(fā)而已,兄妹間這樣很正常的。”沈眠甩開她的手,大步朝親自給沈潔收拾好的房間走。推開門后轟隆一聲腦子炸了。......徐鳳澤趕到醫(yī)院的時候,沈眠半坐在病床上,手掌那纏裹著厚厚的紗布,低著頭,頭發(fā)幾乎覆蓋了整張臉。徐鳳澤呼吸微輕,走近:“眠眠。”沈眠看見他擠出笑:“你怎么來了?”“這是我就職的醫(yī)院,護士給我打的電話。”沈眠哦了一聲,把纏裹了紗布的手掌抬高湊近徐鳳澤:“疼?!毙禅P澤握?。骸澳氵@是......”沈眠:“疼?!毙禅P澤彎腰想給她吹一吹。一道簾子的距離,熟悉的聲音伴隨著哭腔?!傍P澤......是你嗎?”徐鳳澤僵住。沈眠看了他許久,把手抽回來。然后眼睜睜的看著徐鳳澤飛快撩開了簾子,和淚眼婆娑躺在隔壁的林綰綰對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