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鳳澤抿唇點了頭。沈眠起身出去,到辦公室外面唇角的笑消失殆盡,變成了面無表情。沈眠回家了一趟,環視了眼海景房。還是季清和陸少卿走時候的樣子。客廳的抽紙擺放都沒變。季清擺在客廳盤子里的進口糖果都蒙上了一層灰。沈眠看了會去了臥室。把臺燈點亮,坐在床邊手撥動了會臺燈的流蘇。叮叮叮的響。又看了會把兩個臺燈關了,拔下插銷塞進了柜子里,收拾了兩件衣服去了公司。開始長居辦公室的休息間。她不想在國外磨蹭到八月份了,要在六月回國去。上次陸少卿說她不是個人,是在車上,后腦勺對著她。這次是面對面。很平靜的說:“你現在已經不是個人了。”那個冰涼的眼神像根刺一樣扎在沈眠心里。沈眠想和陸少卿離婚。越快越好。沈眠在五月中旬低血糖暈倒了。在醫院悠悠轉醒的時候側臉看見旁邊在和醫生說話的陸少卿。醫生說輸了液就可以回家了。陸少卿:“確定?”“對。”沈眠在陸少卿回過頭的時候閉上眼,裝睡,思考待會和他說什么。卻是白思考。陸少卿走了。沈眠睜開眼看了會,坐起身彎腰想給自己倒杯水喝。沒倒出來,水杯砰的一聲掉在地上了。沈眠下床彎腰去拿。病房門被推開。徐鳳澤來了。徐鳳澤把沈眠拉到了床上,給她倒了杯茶遞到唇邊,看她蒼白的唇皺眉:“怎么一段時間沒見,瘦了這么多?”“忙。”“忙什么能忙成這個樣子,連我的電話都不接。”沈眠不想接。活的挺好有時間想這個女人合適,那個女人不合適的人聊的都是廢話,她忙的要死,沒閑工夫和他說廢話。但沒說,只是眉眼彎彎的笑,然后不是人的倒打一耙:“你和林綰綰說清楚了嗎?”徐鳳澤跟著沈眠勾起的唇角笑淡了。沈眠淡定自若的喝茶,沖徐鳳澤一直笑:“你不說清楚,我怎么敢接你電話,被林綰綰說我是個小三怎么辦?”“我沒和她正式在一起。”“耍曖昧和正式在一起有什么區別?”沈眠笑:“而且她可是認為你們在談戀愛了。”徐鳳澤抿唇看了她一會,輕輕的嘆了口氣,在床邊坐下,“頭還暈嗎?”話題被轉移了。沈眠搖頭:“輸著液呢,對了,你怎么知道我在醫院?”“看見陸少卿了,他長得出挑,護士站的人都在談他。”陸少卿長相出挑是不爭的事實,走到哪都會招人多看兩眼。沈眠沒說什么。徐鳳澤掀眼皮看她:“我找負責你的醫生問了,陸少卿聽說你沒什么事后,頭也不回的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