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有人跟自己說過這么多話,甚至連往常不怎么理會她的張鵬,都愿意跟自己說上兩句。
蘇夢看著旁邊靠著車窗,看著沿途風景的新鄰居,露出滿足地笑容。
兩人就這么踏著夕陽,回到小區,微風輕撫過蘇夢銀白色的發梢。
“對了,你的頭發……怎么是銀白色的?”墨胤沒原由的問道。
“這個嗎?”
蘇夢將幾縷秀發捋至耳后,“我小時候得了一場重病,媽媽一首在外面奔波掙錢,幸好后面遇見了一位很厲害的醫生,雖然病己經無礙了,可是我的頭發和眼睛……你爸爸,當時不在嗎?”
“嗯,我爸爸覺得我們活不成來,所以跑了,但是媽媽堅信我還有救,我小時候在病房里總是盼望著媽媽來看我呢!”
“我的父母……是貨輪地船員,常年在外奔波,我每年只有過年才會回來,然后我們班上有人拿這個笑話我,我就和他打了一架。
因為這個原因,我后面在班上也一首被孤立……但那些己經過去了,”蘇夢輕聲安慰道:“還是往前看吧。
你可別想不開呀!”
為什么……她要叮囑最后一句?
墨胤有些不解。
兩人就這樣聊著,到了家門前。
“再見。”
墨胤招了招手。
“明日見!”
蘇夢也揮手告別。
墨胤剛躺上沙發,卻聽見對面傳來尖叫。
“啊!”
蘇夢的叫聲穿透了兩面墻。
墨胤趕忙起身,開門出去。
2-02的門還未關,能看見蘇夢蹲在地上。
“媽!
媽媽!
媽媽!”
她的確聲音帶著哭腔,不斷晃動著倒在地上的母親。
地上是碎掉的盤子與灑落一地的飯菜。
墨胤走了過去,蹲在她身邊。
那位滿臉皺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