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門外站著一位叼著煙斗的長發中年男人,他手里端著兩個鐵盆,里面裝著米飯。
“哎呀?
我以為真心想讓我們死呢,怎么還給我們送飯吃啊?”
女孩徑首朝著男人走去,但男人卻沒有任何回話只是將盆放在地上轉身就走,但就在他走的那一刻,女孩突然沖上去將一張符貼在他的后腦勺上。
“……道法門的人?”
但奇怪的是,男人并不受女孩符咒的作用,他一把抓住女孩的手將他手上的符奪了過去。
女孩也愣住,她并沒有想到她的符咒對眼前這個人沒有起到任何作用“哥?
同道中人?
那好辦啊!
給我倆放了,雖然對你沒有什么好處,但是對我倆有好處啊!
你就當作善事,積個德,行不?”
這個男人給傅懷的感覺更不一樣,如果女孩是給一種不安中帶著一些危險,那這個男人就完全是危險。
“我不認識你,我只是聽說過你們這一學派,至于你這個符,是偷來的吧?”
男人死死抓住女孩的手,緊盯著女孩的墨鏡,試圖透過墨鏡透過這一具身軀,看透女孩的心。
“哥,我說你輕點……疼啊,你別抓我啊?
我們有事好好談啊,我尋思著我跟你也沒啥仇吧?
您?
貴姓?”
但男人只是緊盯著女孩,沒有放手,也沒有回答,在片刻的安靜以后,作出回應。
“黃東海。”
“噢!
東海哥啊!
我記得你,我記得你,你先把我放了,咱們有事好好談行不?
實在不行你只關這小子一個把我放了行嗎?
我和這件事沒有任何關系啊!”
女孩回頭望向付懷,想把付懷推出去背鍋。
“別裝了,你壓根就不記得我吧,我叫黃姝民。”
沒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