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首至失去所有知覺，“咔嚓，咔嚓。”
...“小哥，小哥？”
陳涼耳邊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喊聲，“幻聽嗎？”
陳涼緊閉雙眼，喃喃道。
“喂，小哥，你站在那里嘀咕什么呢？”
胖子的聲音在耳邊逐漸清晰起來，手臂上也傳來輕微的拉扯感。
陳涼微微一愣，睜開眼，只見面前出現了一張碩大的圓臉，胖子離陳涼只有10厘米的距離，好奇地打量著他，兩人西目相對，陳涼甚至能看到胖子嘴唇邊，痦子上的那撮黑毛。
鼻間濃重的血腥味早己消失不見，哪里還有什么恐怖的黑發和斷頭。
“我沒死？”
陳涼疑惑道。
“小哥，大白天怎么說這么不吉利的話？”
胖子伸出小指摳了摳鼻子，呲牙咧嘴地觀摩一下，然后彈飛出去。
“可是你剛剛不是被黑色的頭發…”陳涼的聲音一頓，表情有些不自然。
“頭發？
什么頭發？”
胖子疑惑地問道：“小哥，你從剛開始就不太對勁，到衛生間門口看一眼就愣住了，怎么叫都不答應。”
“是…是嗎？”
陳涼驚魂未定的捋了捋胸口，剛才那里跳的很快，快到幾乎要蹦出胸口。
他小心翼翼地將目光再次挪動，不大的衛生間頂上，一盞老舊的鎢絲燈閃著昏黃的燈光，很明顯，與病房里掛著的是同一款燈泡。
只不過，這次白色墻和地面上沒有了大片碎肉與鮮血，只剩下常年累積的黃色污漬，看起來冷清很多。
陳涼咽了咽口水，問道：“胖子，衛生間這么干凈，你剛才在叫什么？”
“干凈？”
胖子狐疑地瞅了一眼，“這里面的騷味兒比昨晚那老妹兒都大，你居然說干凈？”
“所以，你剛才在叫什么？”
“哦，你說那個啊，”胖子的尷尬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