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緩慢合上。

附在窗沿的蝴蝶展翅離去，刺眼的日光戛然而止。

多么歲月靜好的畫面。

如果忽略角落里那個電燈泡的話——謝無憂愁容滿面，在房間里來回踱步，走兩步再看看床榻上的江望舒，看她未醒，臉上的絕望更重了。

聞笙被他的腳步聲吵得皺眉，語氣里滿是不耐煩，“你安分一點。”

“你你——”謝無憂拿手指他，臉上浮起一層氣憤，“若不是因為你，我師姐怎么會昏迷這么久？

你倒是一點都不著急！”

他痛心疾首：“我早就同師姐講過，路邊的男人不要撿、不要撿，師姐偏不聽我的，現在可算證實了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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