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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平安懵了。
“元兒親生父母是京市的有錢人,家里那可是潑天的富貴。
要是知道你們對人家親生女兒不好,還想把元兒賣了換彩禮,到時候咱老張家被人家全滅了都沒地兒說理去啊!”
張平安大半輩子活在鄉下,看的都是這片天。
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。
平日里雖然沒少自詡家中頂梁柱,但對于市井外的繁華世界,他知之甚少:“可是奶哎,照你這么說,他們姐弟倆都不是我們張家孩子。
一個賠錢貨,一個傻子,哪用得了那么多錢?
我只是……糊涂!”
“老太太”厲聲斥責,“人家弄死你們就和碾死幾只螞蟻差不多,你最好是少打什么歪心思。
奶這次回來就是為了給你提個醒,把賠償款還回去,這幾天對元兒他們姐弟好一點,不然人家父母過段時間找上門,我們老張家可就完了!”
張平安還想說些什么,卻見“他奶”忽然流起了血淚,滿臉猙獰:“我這一生好苦啊!”
“曉得了曉得了!”
這一瞬間張平安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大只手抓住了,一陣窒息感撲面而來,連忙應聲。
得到想要的回答,“老太太”那血淚立馬止住了。
見張平安被嚇得差不多了,譚正義兩眼一翻,象征性地抽搐了幾下。
表示“太奶”己經要走了。
一旁的張平安充滿戒備地盯著張元,見她抽搐幾下就睡過去,沒有其他反應之后,逃也似的離開了張元所在的屋子。
首先,長時間逗留在這里實在于理不合。
其次就是,他老是感覺這個房間陰森森、冷嗖嗖的。
好像西處都彌漫著絲絲縷縷的寒氣,讓人毛骨悚然,心里首發怵,仿佛有什么不祥之物潛藏其中,怎么想都覺得很不吉利啊!
如果譚正義知道張大伯的內心想法,一定會告訴張大伯,她這屋子不是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