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白瑜,目光詢問。
世人怕秦白瑜的占大多數,但實際上,錢醫生身為秦白瑜身邊很親近的人,不僅沒有懼怕,甚至會下意識親近護著。
面前的人,也才剛成年。
“你還有客人?”
秦白瑜挑眉,她不是把錢醫生給包下來了?
錢沒給夠嗎?
工資還要再翻一倍?
要不翻獎金吧,獎金多。
“別,不用加工資,你給的太多了,這應該是是我師弟。”
錢醫生一眼看出秦白瑜的意思,有點哭笑不得:“這段時間在國內,老師讓我帶帶他。”
“哦……”秦白瑜點點頭。
她就說,不可能有人開的工資比她高了。
“進。”
錢醫生見秦白瑜不在意,便開口讓門外的人進來。
來人推門而入,動作很輕,手里抱著一個小盒子,看見盒子,錢醫生明顯眼前一亮。
“好小子,這次是什么香?”
錢醫生一向沉穩,差點下意識從椅子上站起來還是第一次,倒是讓秦白瑜有些好奇。
“芽莊沉香,我爸帶了點過來,想著師兄能喜歡。”
似乎有一陣風從窗外擠進來,伴隨著這聲音,像是春日柳下音律的中調,輕輕敲在耳骨膜上。
秦白瑜下意識回頭,身后的人身形挺拔,面容儒雅,像是書卷里走出來的文人雅客,笑容輕柔,脾氣極好的樣子。
看上去是個好人。
“有客人嗎?”
男人有些猶豫:“是不是打擾了?”
“沒事,這是我老板。”
錢醫生說著,自己都笑了:“現在這可是我唯一的老板了,那件事之后把我帶過來的。”
“你好,初次見面。”
男人笑著點頭。
他的笑很純粹,一副沒吃過人間疾苦的樣子。
只是,在聽說“那件事”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