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主面前請罪的好。
否則,三回門的時候,就不要怪奴婢多嘴了。”
青峰聽了這話,腦門上的冷汗都下來了。
安平候做了什么,他能不知道。
不然,他為何會對許曼手下的這些侍衛還有傲氣的資本。
畢竟,是一個不得夫君寵愛的夫人,在這后宅能有多少地位。
可,這事,千不該,萬不該,被發現在新婚的時候。
這個時候的許曼,手里可是要人有人,要權有權。
“姑娘說笑了,侯爺最是愛中郡主,哪里會做什么。
我這就去回稟老太爺和老夫人,絕對不讓郡主受委屈。”
說完,青峰就急匆匆的離開了。
雁荷看著青峰落荒而逃的背影,冷哼一聲。
“再有不長眼的上門,首接打出去,窺探主子行蹤,也不知道這安平候府的規矩是怎么教的。”
“是,雁荷姐姐。”
雁荷這邊轉身就回去,將事情給非青說了。
非青悠哉的看著手里的話本子,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的。
“安平候府的事情,不值當管。
咱們也不過是占居一段時間,讓咱們的人,不要吃虧就行。
對了,院子的里的吃食,首接讓咱們的酒樓送過來。”
“是,郡主。”
雁荷聽了非青這話,將安平候府的未來處境又往下劃拉了一點。
主子的想法,就是她行動的意志。
昨夜的時候,或許雁荷還有些奇怪非青的舉動。
但這都過去大半天的時間,雁荷再查不到安平候究竟做了什么,就是她的失職了。
也怪她們燈下黑,完全想不到住在安平候府老夫人院子的表小姐,竟然能與安平候私下里暗通款曲。
要知道,這比霍霍了親生母親貼身伺候的大丫鬟還要來的道德敗壞。
整個安平候府,等著被她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