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不是喝酒就是喝酒,喝酒了天南地北的胡吹。
“你和那個小傣妹散伙了?”
老何問。
“早就散了,不散留著過年啊。”
“小傣妹漂亮呢,就是她媽厲害。”
“厲害關我什么事呢,我也不打算和她姑娘結婚,哈哈。”
“散伙了你才敢說吧,要不你會敢說這樣的話。”
“那天我去她家,看見一個華僑農場的男人在她家里,好像她媽還喜歡那個男人,我就退了出來,過后她告訴我那個男人來追她,我問她怎么樣,她說那人對她好,我就對她說,祝你幸福,就這樣散伙了,她找過我,找不到,她和她朋友說她想解釋她不喜歡那人,喜歡不喜歡和我無關,我還是躲得遠些。”
“都快兩年了,我以為你們成了。”
“想成我開始就快刀斬亂麻了,我好像覺得自己還沒有玩夠,所以不想吊死一棵樹上。”
“這倒是你的性格,你到底交過幾個女朋友?”
“不記得了,二個還是西個。”
“花心大蘿卜。”
“我不花心,只是人家甩我嘛。”
“你有點陰險。”
“喝酒時候不談女人,愛醉,來再滿一杯,剛好八兩,微醉舒服。”
那天,下雨了,得停工,我就在家里上網,打開QQ,胡亂的寫了一篇日志。
昨夜,難有的酷熱與煩躁,折磨著每一個嗜睡的細胞,在昏昏沉沉中,無奈的清醒了一夜,疲憊的雙眼,一首抗爭著撐到天明,也沒有找到入睡的理由。
八時過了,起始,還有半邊太陽,從霸道的黑云里擠出來,可就一小會,似乎回到了黎明前的黑暗,一陣風吹過,冷得禁不住的一堆顫抖,汗毛觸電般的豎了起來,并把身體龜縮在屋下孤獨的椅子上,不敢打開來嘗試這突來的寒意。
突然間,豆大的雨滴從天而降,奮不顧身的擊打著大地,驚動了落葉,搬開了沙粒,趕走了塵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