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呢,吳師?”
“我沒有,孤家寡人。”
“有點(diǎn)不信,女朋友都沒有個,不信不信。”
“有一個,剛散伙不久,可能還來不及找,”老何說道。
“不敢找了,容易受傷,來,喝酒,喝酒時候不要談女人這種動物。”
“說什么話呢,怎么女人就是動物了?”
早月說道。
“女人不是動物嗎?”
我看著他們問道。
“嗯?”
老何一臉懵逼。
“女人是動物,就覺得你說的這個味不對。”
“喝酒喝酒,別在一個美女面前談?wù)撆耍欢Y貌,罰酒一杯,”一起吃飯的另一個工友說道。
“好!
該罰,才是酒,又不是敵敵畏,怕什么呢。”
倒了一杯,一口悶掉了。
“其實(shí),我們大家應(yīng)該每人敬美女一杯,她才喝啤酒嘛,”我說道。
“不要敬了,一起慢慢喝嘛。”
早月說道。
“來,易工,我們兩個整一杯,別的我不管,”老何道。
有了老何開頭,一個接一個的敬早月起來,輪到我的時候,她己經(jīng)喝下兩瓶了,臉開始紅了。
“慢慢來,時間還早,一下喝醉就不好玩了。”
我提醒他們道。
“就你想做好人,說敬酒的是你,說怕喝醉的是你,好人你全做了,壞人我們當(dāng),卑鄙。”
老何罵道。
我只有嘿嘿一笑。
喝到十點(diǎn)多,大家都有點(diǎn)醉了“也差不多了,再來一杯就不喝了,喝喝茶,解解酒。”
“好,我也有點(diǎn)醉了,喝完這杯也就差不多了,易工把開了的喝了,最多兩杯,反正是啤酒,不會醉。”
“何師,我都頭暈了,還說不醉,啤酒也是酒呢給好。”
“我們喝啤酒就是解渴而己,天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