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椅子上坐著,給她拿了一瓶水。
“不好意思了,吳雨,我真醉了。
“我也醉了,都不曉得怎么把你送到這里的,到家了你休息嘛,我該走了。”
“好呢,你路上慢點啊。”
“嗯,好的,你休息了,水拿一瓶放在床邊,我走了,記得反鎖門。”
快入冬了,晚上的風很冷,一下酒都醒了一半,突然來電鈴聲響起,一個陌生的號碼,最后還是接了:“你到家沒有?”
原來是早月。
“還沒有呢,我走路,不是飛,沒有那么快。”
“嗯,回到給我打一個電話。”
“好的,你不要睡著了呢。”
“不會,我洗澡一個感覺清醒多了。”
“好,一會聯系。”
跌跌撞撞的回到家,洗了一下澡,感覺清醒多了,躺在床上給她回了一個電話,她果然沒有睡,兩個人在電話里聊了半多個小時,她講了許多自己的事,包括家事。
一首到她困得抵不住了才掛了。
我也對她有所了解,她很單純,家里重男輕女比較嚴重,小時幾乎是奶奶帶大的,對父母感情沒有奶奶的深。
在以后的日子里,相處的日子多了,彼此都到了無話不說的地步,也有人開始談論我追她,實話,那個時候我沒有那個想法,她學識比我高,還是技術員,我真沒有那些打算,她身邊的人都比我優秀。
也有人追她,好像她不為所動,只要有機會,都會在一起,約幾個好朋友,一起做飯,一起喝酒聊天,單獨相處的時間很少,都幾乎有朋友在場,偶爾不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打電話聊天。
一天,我朋友的小酒館開業,我就給她打電話:“陳阿牛的酒館開業了,要不要一起去湊一下人氣。”
“陳姐啊,她在什么地方開酒館了?”
“幼兒園對面,你去不去。”
“去,我也好像好久不見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