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,求求你們幫我灌醉一回看看。”
“欺負(fù)我們?nèi)齻€女同胞,今天整死你。”
老娥說。
“來嘛,英雄,不怕你的。”
我說道。
這時老板過來了,說道:“吳師傅,你們慢用,不過,你今晚可能啊死在花椒樹下了。”
“不怕,花椒樹下死,做鬼也風(fēng)流。
老板,來一起整一杯。”
“你們喝,我忙著就不打擾你們了。”
老板說完就走了。
不一會,西個人就解決一瓶,看著早月臉都紅了。
于是我就說,“早月,少喝點,啤酒都會醉,這個是五十西度白酒呢,不要整得路都不會走了。”
“不會走你背我啊,我不怕。”
“么……么屁,背一下會死給是,干酒,大男人家是啰嗦死,”老娥說。
早月在那偷笑,嘴里做了一個活該的口型。
“來嗎,不怕你,醉死拖喂狗。”
第二瓶早月喝得少些,看她喝不贏了,我也有些醉了,酒足飯飽,一看也九點多了,要不老板一會又來我們旁邊站著等收碗筷,阿牛也得去酒館看著點。
“今天都酒喝夾生了,(喝得半夠不夠都意思)。”
老娥說。
“到我店里繼續(xù),那就,”阿妞說道。
“酒差不多了,去喝茶點還可以。”
“好,一起。”
早月說道。
我心里說道,:“到酒館喝茶,你想多了,最多換一種酒。”
到酒館上的不是茶,是啤酒。
“喝這個解酒下得了,剛才的就烈,白的就不喝了,”阿牛說道。
“舉雙手贊成,”我回答到。
“剛吃好飯,東西吃不下了,我們就拿骰子下酒,點小的喝。”
搖了沒有幾次,早月說道,“陳姐,我抵不住了,想回去了,可能喝雜酒的原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