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車禍中臟器破碎,命懸一線。
所有醫生都說,只有媽媽這個頂級外科專家出手,我才能獲得一線生機。
可媽媽卻直接掛斷我的求救電話,滿臉厭惡:讓她要死趕緊去死,妹妹都感冒了,她還要演戲都要爭寵,我怎么生出這種自私自利的壞種出來!
后來,我手術失敗,死在冰冷的手術臺上。
看到我尸體的媽媽,卻一夜間白了頭。
……在我死前的半小時,我陷入了深度昏迷。
靈魂莫名的升空飄到了媽媽的身邊。
此刻,媽媽正在家里照顧著感冒的妹妹。
她滿臉心疼的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江時月:都怪媽媽沒有照顧好你,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啊時月,等你病好了想要什么媽媽都買給你。
江時月只是翻了個身,媽媽就緊張的半天不敢發出聲音。
得知江時月發高燒的爸爸也急忙從公司趕了回來。
往日里處事冷靜的爸爸一進家門就風風火火的沖進了江時月的房間:時月,你怎么樣了,爸爸回來了。
爸爸和媽媽一樣都是工作狂,這種兩個人同時請假的罕見情景幾乎每次都是為了江時月。
媽媽趕緊向爸爸比了個手勢:小點聲,別吵醒了時月。
這才意識到江時月在睡覺的爸爸緩緩的走到江時月的床邊蹲了下來,輕輕撥開江時月有些凌亂的頭發,看著她燒的微紅的臉頰臉上寫滿了愧疚:時月,都是爸爸不好,爸爸最近工作太忙都沒好好關心你。
在江時月的面前,爸爸媽媽永遠都能稱得上是最合格的父母。
見江時月睡的香甜,爸爸這才想起我:江檸歌呢?
提起我的時候,爸爸的眼神中沒有了剛剛的慈愛,反而變得有些兇狠。
媽媽不屑的搖了搖頭:誰知道她又跑到哪去鬼混了。
我這就給她打電話讓她滾回來照顧她妹妹。
說完媽媽拿起了電話撥打著我的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