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得知季星宇存在的第二天,我就去查了那個女人。
是季家老宅一個保姆的女兒,據說,一直都暗戀季時珩。
早在我還沒出現的時候,她就用盡各種辦法試圖爬上季時珩的床。
那一次,她之所以成功,也是因為下了藥。
一次就中,懷上了孩子。
季家所有人,包括季時珩自己,都選擇留下了孩子。
這近五年的時間,他們瞞得很好。
如果不是季星宇要上小學,需要戶口,可能,我一輩子都發現不了。
拖著完全扭曲的右腿,徒步三公里回家時,屋里仍沒亮燈。
我癱軟在地,才被我設為“特別關心”的寧如玉,顯示更新了社交平臺。
補過生日!
這一次,我們一家齊齊整整。
她發了一張和季星宇的合照,舉著一個蛋糕,上面插著的蠟燭寫著“5”。
照片的角落,我看到一只戴著婚戒的手。
骨節分明,微微蜷縮,十分放松。
那枚婚戒,還是季時珩和我結婚時定制的,內環刻了字。
手機息屏,一室冷清的黑暗之中,我不免遲鈍地想到。
刻的,是什么字來著?
想不起來了。
最近記性,好像越來越差了。
季時珩是凌晨三點回來的。
一身涼寒,幽幽的陌生香水味刺入鼻翼,他握住我的手掌,低聲說道:“加了會兒班。”
然后便像暈倒般昏睡過去。
甚至,沒能發現我那扭曲的右腿仍然扭曲著。
也忘了我擦傷的地方,仍然裸露在外。
他就這么,十分泰然自若地睡著了。
5季星宇看到我右腿慘狀的第一反應,是嚎啕大哭。
他被我嚇到了,六神無主,連忙去打季時珩的電話。
可惜季時珩沒接。
于是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