訂婚的前兩天,紀白山的白月光約我們去蹦極,說要告別曾經。
我蹦極的繩索被動手腳,跌落山崖的時候。
紀白山正忙著鼓勵恐高的江雨箏看看山下的風景。
任由我無論如何大聲求救,都傳不到緊緊依偎的兩人耳朵中。
經過三天搜救,我才被搜救人員找到,我拜托搜救人員打電話給紀白山。
他在那邊不耐煩:“沒病裝病有意思嗎?
我沒空去哄她,讓她沒死就趕緊給我回來。”
我知道,他是舍不得帶他的脆弱白月光拋頭露面,又需要我去給他推進項目,參加酒局。
暈過去時,我百念皆灰。
手術醒來的第一件事,我取消了訂婚宴。
*“沈情,你別忘了當初為了這個訂婚宴,你是怎么求我的,你現在竟然不來?”
紀白山那邊聲音嘈雜,他氣急敗壞的在電話中怒吼我。
“我剛做完手術,現在在醫院。”
“訂婚宴已經我已經取消了。”
從懸崖上跌落,骨頭穿破皮膚,我做了至少四次手術,紀白山沒有打電話過問我一句。
他在電話那邊冷笑一聲:“愛來不來,你別后悔。”
紀白山果斷的掛了電話,下一秒,我就看到江雨箏發了新朋友圈。
“哇,老板要帶我們出去團建啦!”
配圖是紀白山剛剛私聊發給她的通知。
團建只是冠冕堂皇的借口,只有他們兩個人要出去旅游。
我如墜冰窖,心臟鈍痛刷著朋友圈。
此刻我終于遲來的意識到,江雨箏朋友圈頻繁出現的S先生,就是紀白山的山。
陪她夜爬看星星的S先生,陪她夜騎的S先生,她生日時為她包下無人機的S先生。
那些我胃痛到抽搐,吃止痛藥都不管用,只能吃安眠藥的晚上;那些他借口要跟合作商談項目的夜晚。
他在陪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