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。
“請問是沈女士嗎,我們接到報案稱有您受傷的證據,方便您來街道派出所配合一下調查嗎?”
我呆呆的掛了電話。
回頭看,沈維正一臉笑意坐在陽光下望著我。
同事發了很多視頻給我,沈維將我的手機投屏到投影儀上,一個個慢慢看。
他觀察到我自從摔下懸崖后,精神會恍惚就帶我去看心理醫生,不太習慣于看手機,他就出門都帶平板……他在乎我每個細小的變化和習慣。
視頻中人資拿著我的離職報告去找紀白山,紀白山一怒之下砸了辦公用具。
木棍穿透了人資經理的腿部,鮮血如注,員工被嚇到報警。
紀白山不顧一切,瘋狂的拿著電話打給我,但是電話中只有冰冷的電子音。
他遲來的收到了我分手的消息,整個人呆愣在原地,過會將手機重重擲在地上。
一米八多的矜貴男人瘋魔的落下淚。
警察帶走癲狂的他,還給他打了一直鎮定劑。
公司群龍無首,在我辭職后,江雨箏這個項目組長徹底坐實。
她大刀闊斧的行事,卻因為太過理想主義,錯誤一處比一處更多。
組員不堪忍受天天背鍋,該走的走,轉崗的轉崗,公司簡直亂成一鍋粥。
直到我的事情爆發,紀白山還沒從警局中被放出來,江雨箏又被帶走調查。
原來苦苦支撐的同事實在是熬不住,崩潰著給我打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