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小心地避開后背的傷洗了個澡。
傷口從后背肩胛骨延伸到腰部,刀傷不深但看著挺嚇人。
像是要把我斜著劈開兩半。
幸好有個拳腳功夫了得的路人制服了罪犯,還把我送到醫(yī)院,否則我必難逃死劫。
我趴在床上對比著我和方澤前天的體檢報告單,我們的各項數(shù)值都正常。
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?
突然,他洗完澡俯下身靠近我。
同樣的沐浴露香味籠罩著我,以前我很喜歡這種親密氣味,現(xiàn)在有些反感。
我往旁邊挪了挪,遠離他的氣息。
他見我沒有像平常那樣摟上他的脖子,眉頭微皺,隨后不知想到了什么,又舒展開來。
“結婚紀念日禮物,我沒忘?!?/p>
他把禮盒放到我面前,“你一直很想的項鏈,送給你?!?/p>
禮盒上的彩帶松了,項鏈放在盒子里的位置也不對。
顯然已經(jīng)被人打開并戴過了。
我合上蓋子,把禮盒放到地上,“把陳欣可戴過的送給我,方澤,我沒這么廉價?!?/p>
“可可只是好奇我送你什么才打開看一眼,你能不能別老是吃這種醋,真的很煩。”
送給我的禮物可以隨意讓人打開,那還是屬于我的禮物嗎?
我扯過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裹住,悶悶不樂。
“如果她以后好奇嫁給你是什么感覺,你是不是要和我離婚娶她?”
語畢,他徹底惱怒。
“簡直無理取鬧!
我和你說了多少遍,我把可可當妹妹!
要是我對她有丁點想法還輪到你嗎?”
砰的一聲,他關門離開房間。
以前我也是這樣認為的,但現(xiàn)在不確定了。
他對陳欣可的好已經(jīng)超過我,甚至快要超越兄妹的界限。
早上,我踩著醫(yī)生上班時間到醫(yī)院拿檢查報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