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來找我,呼吸帶著微喘,明顯有些急。
“聽說你來繳費,你哪里不舒服?
怎么不告訴我?”
委屈一下子涌上我的心頭,我正想走過去抱住他,陳欣可的聲音從遠到近傳來。
“澤哥哥,初雪姐。”
她跑著過來,卻越過方澤奔向我。
就在我猜測她的意圖時,她在離我只有兩三步的距離突然平地摔。
我被她順勢一推,后背撞倒在結實冰冷的地板上。
而她被方澤穩穩接住了。
好痛。
在我暈過去的前一秒,我感覺后背縫合的傷口裂開了。
“多虧有你,我不用再忍受病痛。”
“我會照顧好澤哥哥的,你就安心去吧。”
誰在說話?
我撥開云霧,意識漸漸回籠,睜眼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。
后背似乎沒那么疼了。
“老婆,你終于醒了!
對不起,那天我不該趕你下車。”
“我發誓,我以后都不會了,下次你遇到危險一定要打電話給我。”
方澤眼底烏青,眼尾泛紅,平常打扮整潔的人,連胡渣都沒有剃。
他牽著我的手貼著他的臉頰,眼底充滿難過與自責。
此刻我感覺到我是他心里最珍貴的,任何人都比不上。
之前的怨,好像可以放下了。
“你后背的傷我幫你處理過了,好好上藥不沾水不會留疤的。”
“還有,我看到你的報告單了,老婆放心,我一定會治好你的。”
說完他虔誠地在我額上落下一吻。
幸福在這一刻有了具象。
之后一周里,方澤除了上班時間,寸步不離地在醫院照顧我。
在我養傷期間,陳欣可來探望過我,哭哭啼啼地給我道歉。
還有救我的路人,他叫秦浩遠,也來看過我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