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我氣血越來越好,白血病也得到了控制。
方澤說我有痊愈的希望,哪里會活不過半年。
晚上,我突然發熱出血,經過兩個多小時搶救我的病情才穩定下來。
我看著方澤眉頭緊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,我知道我的病情加重了。
但他找不到原因。
“雪兒,我一定會找到骨髓救你的,我一定會的?!?/p>
他坐在病床邊緊緊地握住我的手,喃喃自語。
我猶豫要不要把秦浩遠說的話告訴他。
現在我有點相信我中邪了。
后背傷口好得有六成時,我提了要出院,整天待在病房里太悶了。
離開醫院,我沒有第一時間回家,而是去逛小吃街。
走著走著,我發現有人在跟蹤我。
我嚇得躲進了便利店,急得給方澤打電話。
第一遍,他沒接。
第二遍,他接了。
沒等我開口他快速地說道。
“雪兒,可可她突然暈倒,我趕著給她救治,有什么事等會再說?!?/p>
語畢,他馬上掛掉電話。
我不死心又打了一遍,他不接。
他明明說過,我遇到危險一定要打電話給他。
我打了,可他不在意。
只是說說而已嗎?
原來這幾天他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是因為愧疚啊。
他心里最重要的從始至終都是陳欣可。
我害怕跟蹤我的人是砍了我一刀的罪犯同伙,在便利店待了兩個多小時也沒等到他們離開。
最后,我報警才得以安全回到家。
如我意料之中,方澤沒有回來,在醫院陪著陳欣可。
我自嘲地笑了聲,我的婚姻要走到盡頭了。
七年前我和他在鄉村里相識,他支醫,我支教。
鄉村的生活艱苦,我們互幫互助一來二去就熟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