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輕柔地放到躺椅上,這才拿出醫(yī)療箱為她包扎傷口,像對待易碎的珍寶。
以前我滾下樓梯胳膊骨折,動手術(shù)時醫(yī)生說要親人簽名,我給他打電話。
他漠不關(guān)心道:“只不過是胳膊骨折了而已,人還沒死呢,告訴我有什么用?”可我在這座城市只有他一個親人了。
他遲遲不肯過來,我沒辦法只要強(qiáng)忍著疼痛,等待有空的朋友過來給我簽字。
見過他怎么愛一個人,我真的沒有辦法再繼續(xù)欺騙自己了。
我哽咽道:司舟,我們分開吧。
司舟眼都懶得抬:“這是?又開始作什么妖?這是心里清楚你用女兒拿捏不了我了,就開始撒潑打滾作起來了?”女兒兩年前被查出心臟病,無數(shù)次進(jìn)入重癥病房里。
她打電話,心里只想著再見爸爸一面。
可司舟每次不耐煩的當(dāng)做沒有聽見。
因?yàn)樗J(rèn)為我在利用女兒獲得他的同情心、想要拿捏他。
好歹一起相處了十二年,他一直覺得我是個心機(jī)深重的女人。
我靜靜看著他:“我以后都不會再用女兒喊你了,因?yàn)樗呀?jīng)死了。”
聽到這話,司舟臉色瞬間冷了下來:“你居然這么詛咒女兒,你怎么這么惡毒?”
我看著他,心口疼的快喘不過氣:“隨你怎么想,我現(xiàn)在就要離開這了。”
說著,我拉著行李箱向外走去。
慕芊芊委屈的咬著嘴唇:“舟哥哥我才知道,你原本打算陪老婆女兒去游樂園的,因?yàn)槲沂軅悴攀Ъs,姐姐你是不是生氣了·····”司舟溫柔地安撫她的情緒:“這件事錯不在你,事情總要分個輕重。
游樂園哪天的可以去,但是你受傷了可就要傷口感染的。”
聽見這句話,我嘴角的嘲諷更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