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到屋子另一邊,精致的面容還與我有幾分相似,但對我肥胖的身姿也很是唾棄。
“一名窯姐怎么配當(dāng)我們長姐?
如果你為我們好,就不該來到這里,不該在這世上。”
程晉沉聲道,程如玉點頭,也一副贊同的樣子。
我的心在他們的話語中一點一點發(fā)涼,如墜冰窟。
“當(dāng)初如果不是我在私窯中賺錢給你們,你們又怎能走到今天這地位?”
程晉卻冷笑道:“爹娘因你而死,你贍養(yǎng)我們不是應(yīng)該的嗎?”
沒想到弟妹竟是這幅嘴臉,我咬牙遭受的折磨,在他們眼中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。
“……好,我走。”
我自知與他們再無話可談,起身便離去,卻沒注意到他們在我背后交換了一個眼神。
當(dāng)天夜里,我剛走出帝京,就被埋伏在暗處的人捂暈過去,丟到湖里。
我被冰冷刺骨的湖水激醒,抬頭卻見弟妹面容陰冷,站在岸上看我。
程晉:“程心,不是我不信你,我們好不容易靠著努力得到的一切,可不能再被你毀了。”
程如玉:“只有死人,才翻不起風(fēng)浪。”
我怨恨地咒罵,腳上綁著的石頭帶著我,直直往下墜。
再次睜眼時,我重生了。
4我重生在爹娘死這一天。
上一世我沉浸在悲痛中,對于爹娘的后事操辦也并不熟悉。
在旁人的提醒下,去請了大伯來幫忙。
我爹與大伯早已分家,但爹娘一死,大伯也順勢將我們家接手過去。
我分明記得我家在這城中也算小有名氣,可大伯接手后卻說爹娘欠下許多外債,什么都沒有留下,逼迫我去私窯。
后來我無意中才得知,大伯是個濫賭鬼,早就把自己的家底掏空,而恰好我爹娘出事,他接掌我家后,便填上了自己虧空的財款。
這太巧合了,更像是蓄謀已久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