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。
如果最壞的結果是摘除眼球,那夢妍怎么辦?
我們的‘彩虹’怎么辦?
也許當初也是因為這個原因,我才被父母遺棄吧?
我是個孤兒,自小生活在孤兒院里。
直到大學時遇見了夢妍,我們相知相戀,共同創業,做出了“彩虹”App,并成功獲得了投資。
眼看著“彩虹”步入正軌,我怎么可以在這個時候倒下呢?
而且我曾承諾過,要努力掙錢養夢妍的。
如果我瞎了,夢妍被人欺負了怎么辦?
痛苦糾結不斷的啃食著我的內心。
說了,我怕夢妍為我難過,何況現在是關鍵時刻。
不說,對夢妍來說,這樣很不負責。
可公司日益壯大,夢妍對我的關心和關注也越來越少。
曾幾何時,她還會叮囑我注意用眼。
現在她不僅不在乎我的眼睛,我們甚至忙得連面都見不到。
不知何時,夢妍身邊的助理江澈竟成為了我們每一次通話的高頻詞。
她毫不吝嗇對江澈的夸贊,卻對我的肯定惜字如金。
產品開發快結束了,沒有和工作相關的事情,她甚至一個星期都不聯系我。
我實在忍不住了,問夢妍多久沒回家看看我了。
夢妍不耐煩的打斷我。
“我現在不就是在努力給你一個家嗎?”
給我一個家?
我和夢妍一開始租住在一個三家合租的小次臥里,搭建了彩虹的初步模型。
“彩虹”就像我們的孩子,在我的設計和夢妍的營銷下茁壯成長。
我們也換了大房子。
夢妍也越來越忙,早出晚歸,甚至幾天不歸。
無數個日夜,我苦等著夢妍回家。
可好不容易回家的夢妍,卻總是為了江澈所謂工作的電話立刻離開。
我也只能通